第十二章：曾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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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曾经住过的地方。

窗户里透出微弱的灯光，有人影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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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新租客吧。

夜羽轻轻笑了笑，没有走近，只是远远看了几眼，

然後转身离开。

「还没到回来的时候。」

他心里对自己说。

修行的路，还长，

世界的变局，还远，

他，还要走得更高、更远、更强，

等到有一天，当一切都准备好时，

他再以完全不同的姿态，重新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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