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似乎仅剩骨架,头像勉强架在枯枝上,微妙地维持不落地的平衡。
我压抑着某种随时会喷发的情绪,跟着其他人走进下楼的电梯。
隔天,即老爷子住院第七天,他没有任何肢T动作,只是瘫在床上,x腔配合呼x1器的规律,往肺部灌气,而起伏。
他就像勉强维持个人形,实则几乎要被吹破的人皮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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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整夜的父亲满脸疲倦──他肯定连瞌睡都没打吧?──只是静静守候安详睡去的老父亲身旁。
父执辈他们手机就开始打了:联络刚刚出病房放风、cH0U菸、吃早餐的人,以及没能到场的其他亲戚。
血氧率持续下降,警示器频频发响。
我们按下紧急呼叫器,准备进行最後程序。
父亲走近老爷子旁侧,弯下腰凑到他耳旁轻声说了几句。我勉强捕捉只字片语:
老爸喔……汝……安心……过……老母彼。
不久,一位护理师抵达老爷子跟前;她检查仪板,将血氧过低的警示音关闭,仅留下萤幕上持续亮红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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