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要来。
「请你月底前搬出去。」房东Li发下最後通牒。
我说我无法在一天内将房间的家当搬出来,恳求给我一周宽限。
对方断然拒绝,并附上搬家公司的电话──我你他……咒你祖宗十八代,全家给大卡车撞──房东仍「好声好气」加上「请」字──实在欣慰!
该Si──那厮说什麽要涨租,反正也不想续租──懒得跟那人抬杠了。
我几天前捎给父亲快信;他虽回覆了,钱却没到。
户头里仅存的积蓄──加上退还的两个月押金──依旧是惹人悲泣的数目。
钱还没到也根本不是我的错,错就错在人家提前要我滚出人家的地盘。
所幸,房间「东西真的不多」──常自嘲「居徒四壁。」
那不是家,我也不会承认那种屋龄四十年、似随时要倾倒的老房是家。
我把所有藏书装入纸箱,竟装了三大箱。
但真舍不得丢那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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