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不是我:好手好脚但眼皮沉重四肢酸痛的我,还必须想办法继续在北市挣扎──好啦这也是藉口──同样,烂藉口。
实在受够消毒水的味道和仪器恼人的哔哔声。
确认老爷子应该可以挺过危险期,跟亲戚招呼、解释後,以工作为由,再度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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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前吃了便饭,旋即奔往客运站──为了省小钱,只得折磨尾椎与背,将自己身躯塞在狭窄的座位上,一路摇摇晃晃──在闷Si以前,驶向台北,心想:这种「舟车劳顿」下次还得再做一次──不过心里笃实坚信:
届时,将是最後一次。
抵达台北转运站的时间:下午三点半左右。
看看表,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花了一些时间,穿梭车站地下街,几乎与第一年来这里迷路的情形重叠──当时好像赶着返乡吧──不是「归投」「年岁未到」──这样说对吗?还搭错站,匆匆忙忙下了捷运,然後不知从几号出口出站──
直到现在,还是分不清哪号出口去哪边,估计以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地下街b当初刚到台北时冷清不少:许多店舖拉下铁门,有些门外贴停止营业公告的。
还开着的店也没什麽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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