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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乖乖站着、低头挨骂。
「重点是:你这男人根本不行。」
她沉默下来,与我b肩走着;沉默持续很久,直到──像是忽然想起来要说什麽──她的嗓音穿破静默:
「是个男人的话,麻烦你──」
好好珍惜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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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真心话──可以听出她的声音有些走调:对他说「珍惜人家,」堪b拿刀刃往自己x口cHa,又如收缩喉咙壁,将无数块玻璃碎片一段、一段慢慢往上推至咽喉,再勉强呕吐出来。
他应该也听得出来──如果不是颗只会张「口」的「木」头的话。
他转头背对她,听从对方的逐客令:
「以後不要再来找我──」
他已带上门;为确定声音穿得过门板,她提高音量,半吼着: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那副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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