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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她不可能有约──你得工作到凌晨对吧──别忘你的「打卡钟」等於握在我手上呀。
「嗯不,」她抿了抿唇,「嗯对……」
我心一cH0U。
「我乱猜的。」我试图挽回前一刻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情调,「不要生气嘛。」
她眉头一皱,好似被戳中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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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我不该问私人的事……」
我自己也很矛盾。
许多人上酒店对着一群身穿清凉衣着、不认识的nV人倾吐人生道路上碰到的坎坷;人生可能等同凄凉,她们却不被允许倾诉──职责止於坐着、小啜──当然,更「进」一步提供特殊服务──
但,就是不包括分享自己的人生。
当然,她们也不该忍受客人拚命撬开她们的嘴,往里边掏出真心话。
酒过几巡,还剩多少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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