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深度,光明的浅薄4

讥讽的笑：「可笑的是，我现在竟然开始怀疑，你是真的把我当成妹妹，还是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能带来利益的存在’？」

夏以殇的神sE猛地变了：「夏絮影，你说这种话，对得起我这些年的保护吗？」

「保护？」夏絮影眼底掠过一丝悲哀，她摇了摇头，「如果这就是你的‘保护’，那未免也太让人难过了。」

她抬眼直视着夏以殇，眼底的情绪翻涌着，最後，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是，我是个高级妓nV……但你呢？」

这句话，像是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刺进了夏以殇的心口。

他的脸sE瞬间变得苍白，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麽，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

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夏絮影承受了什麽，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利用有多残忍。可现实就是这样，他们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这麽做……也是为了保护你。」他低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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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夏絮影冷笑，「如果这就是你口中的‘保护’，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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