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多少年都是彭医生挨家挨户地为大家看病。
多少年如一日,彭医生在众人心目中的分量自然是无法言说。
他顾不得自己在什么场合,拉住郑淑云的手,喜极而泣:
说着,他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郑淑云气得头脑发昏。
非要在这个时候嚼什么舌根子。
大家的讽刺铺天盖地,郑淑云嘴唇都快要咬出血。
只是相比起这些,她更忧心地看向了纪轻舟。
郑淑云心里疯狂祈祷,恨不得拿性命献祭。
直接送进监狱,十年起步
更何况她早就根据那人的吩咐处理了剩下的药。
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就t拿她没有办法。
郑淑云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到不远处的公安,后背不禁冒出一层冷汗。
纪轻舟身上的衣服带了些尘土,她气若游丝地看向了彭医生。
她目光很是信任,在这偏远的乡下,她能够信任的人就只有师父和谢砚北。
尤其体质不好,经这么一遭折腾,不知道要静养多长时间。
她的脉象平稳,不过隐隐的,跳动的痕迹略有增加。
可是纪轻舟心脏不好,这跳动的频率于她而言不太对劲。
“确实有过用药的痕迹,你的身体弱,很明显能够探出来,这药的剂量不少。”
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心思?
郑淑云瞪大眼睛:“不可能,你是骗人的,你们想要害我!”
几个对纪轻舟有好感的男知青更是出言维护。
“就是就是,自己都还怀着野种,还好意思口出狂言?”
谢砚北侧过头去,看着纪轻舟的目光有些复杂。
在众人的讨伐中,纪轻舟走向公安。
郑淑云当即不淡定了,她用力要挣脱谢砚北的束缚。
公安十分理解纪轻舟的心情,根本不理她,当即应了下来。
塑料保温杯里还有一些水,纪轻舟也看了过来:“公安同志,我就是喝的这杯水,这里面剩下的应该还能化验出来。”
塑封好杯子,确保里面的液体不会查漏,公安才开口安抚。
去派出所的路上,郑淑云和赵明杰被控制起来,一起被带过来的还有那几个无赖。
今天的事情又费了些精力,她一副随时都要倒下去的模样,看得人心疼。
“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轻舟这么好的姑娘,她平白的就要陷害人家,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郑淑云心里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