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说:「你疯了吗!这里是学校……」
程楠一脸无辜,嘴角还带着一点得逞的笑意,却装作被伤透心的模样说:「被讨厌了……」
宋雨霏咬着唇,又急又慌,「不是这个问题……你不能这样,我们又不是……」
程楠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咧嘴一笑,语气懒洋洋地说:「你今天太像那只猫了,我忍不住。」
她愣了一下,「……什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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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超胆小的。有陌生人来,牠就会躲在沙发背後,只露半颗脑袋看人。」他b了个形状,「但牠又超乖,被m0一下就会僵住,明明紧张得要命却还是会待在原地。」
他凑近一点,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她脸上:「今天的你,一模一样。发尾晃啊晃的,走路时背挺得直直的,一副别靠近我的样子……但人家只要一靠近,你就炸毛,结果又不跑。」
「……我哪有。」她轻声反驳,声音细得几乎要被风吹走。
「明明就有。」程楠双手cHa进口袋,一副悠哉模样地绕着她晃了半圈,「别那麽紧张啦,我知道你怕惹麻烦,也不是想让你被看到,刚刚那个……就当我太兴奋,不小心扑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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