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明显知道九……”看着魏西平静的双眸,秦枫吞掉了地名,转而期待道:“你是打算拐到没人的地方威逼利诱吗?”
魏西开始怀疑自己平日是否太过凶恶,顿了顿才回答道:“方才那叔侄两人,从头到脚都是普通百姓,他们知道的消息,我们留心探查总能找到。”
“他们讨生活不想惹麻烦,”魏西尝了一口淡绿色的糕饼,“你点的这是什么玩意!”
埋头苦吃的连钩漌翻了个白眼,“……特色!这是当地特色!”
看着魏西褶皱如苦瓜的脸,秦枫把自己手上的糕饼放下。
顺手还把装糕饼的碟子往连钩漌的方向推了推。
“我们是外来者,恐怕到时候也探听不到什么。”
“这不是有他吗,”魏西微微一笑,目光移向被噎到翻白眼的连钩漌,“运气总归要偏心我们一次。”
无论是唱曲的老瞎子还是语焉不详的叔侄俩,有人会说这是天道的暗示,但这只会激发魏西拿到长生木的决心。
喝着舞柋部特色的果汁,魏西如是想到。
接下来的一个月,魏西三人被南江狠狠折磨。
【千面】比想象中的好用。
魏西被化成了个古铜色皮肤、两颊布满雀斑少年人;秦枫则伪装成了面色蜡黄的丫头,下巴上有块青色的胎记,穿着南江传统的衣裳;连钩漌对自己也舍得下手,装成个瘸腿中年人,腰间扎着个破口袋。
“能维持五天,”连钩漌把自己的衣裳弄得破烂,“五天后要重新捏脸……”
魏西点点头,“一个身份不需要用那么久,到了九隘山视情况再做调整。”
但第一个拦路虎居然是南江本身。
出了舞柋部,横穿鬼螟部和揆喀御部,三人正式离开莒国在南江控制的范围,醒来了真正的噩梦。
没有莒国的开发,余下的南江人大多是生活在维持着原始状态的部落。没有驿站、客栈、官道,只有时隐时现的瘴气、密密麻麻的毒虫、在皮肤上形成水膜的雾气……
浓稠的绿色包裹着连绵的山脉,这些庞大又沉默的野兽吞掉每一缕阳光,给山林中的一切抹上一层阴影。
更可怕的是潮湿黏腻的空气,身为北疆人,魏西感觉自己喉头被湿土盖住,呼吸都带着水汽。
“我们在林子里钻了这么多天,”连钩漌边给魏西修补伪装边道:“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有必要一直用【千面】吗?”
“做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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