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量子脐血

石宇峰的晶化牙龈咬碎了银戒指，阻断剂的苦腥味混着蓝血涌进口腔。三十具女生骸骨的眼眶突然亮起量子蓝光，她们的银戒指在春熙路废墟上拼成DNA螺旋，馨兰的全息投影正在吞噬霓虹灯光。

"妈妈等了你三十五年。"投影的晶化手指抚过他锁骨的0001刺青，韩冰的菌丝残躯突然从地底钻出，白发缠住石宇峰脖颈："她不是！我才是..."

骸骨们突然齐声尖叫，声波震碎了半条街的玻璃幕墙。石宇峰看见每块碎片都映着不同时空的画面——1986年馨兰切开女生腹部、2013年产房韩冰剪断脐带、量子实验室林小满的机械臂插入控制台...

"哥！"苏晚晴的菌丝残躯突然扑来，碳化的手掌拍碎三具骸骨，"进女校地下室！"她的JK裙化作菌丝网罩住馨兰投影，晶化血管里喷出的黏液正在腐蚀量子光斑。

防空洞的霉味混着八四消毒水刺鼻。石宇峰踹开生锈的实验室铁门时，墙上的挂历停在1986年7月15日。实验台上堆着三十个培养皿，每个都标着女生的学号，干涸的培养基里结着奶糖状的晶化菌落。

"当年我偷换了你的脐血。"韩冰的菌丝残影突然从通风管钻出，白发缠住实验台，"馨兰的基因太危险..."话音未落，她的机械眼突然爆裂，绿色黏液喷在石宇峰攥着的实验报告上。

泛黄纸页上的婴儿照片突然渗出蓝血，血珠在「第31号实验体」的标题下汇成箭头，指向墙角的保险柜。林小满的量子残影突然从婚戒跃出，锈迹斑斑的机械臂插进锁孔："密码是你第一次..."

记忆如量子风暴席卷脑海。五岁的自己踮脚偷看韩冰的保险柜，柜门缝里漏出绿色冷光；十八岁生日那晚，林小满喝醉后把婚戒套在他手指；苏明镜临终前塞来的水泥心脏，刻着「去救晚晴」...

保险柜弹开的瞬间，三百支冷冻管滚落。每支标签都印着「馨兰-脐血样本」，玻璃罩内的晶化血珠正在撞击管壁。石宇峰抓起最近的试管，发现自己的掌纹与标签上的血指纹完全重合。

"惊喜吗？"馨兰的投影从培养皿里浮起，晶化手指捏碎三支试管，"你不过是个移动培养箱..."蓝色血雾突然凝聚成婴儿形态，咬住石宇峰的颈动脉。

量子重组的光斑撕裂时空。石宇峰摔进1986年的手术室，正好看见少女馨兰将晶化脐带缠上婴儿脖颈。培养舱里的三十个女婴同时睁眼，瞳孔里旋转着陆沉舟的机械指纹。

"老师，活体菌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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