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然而那个发音只是那样卡在了喉咙里,一点儿也发不出来。就好像他的身T在抗拒着,抗拒着念她的名字,抗拒着用这粗哑的声音念那个名字。真可笑。明明他能够用这样嘶哑的声音对她大呼小叫,却做不到叫她的名字吗?
可恶!他本来伸出的手攥成了拳,一下捶在了方才靠着的树的树g上。仿佛受到了某种惊吓般,树不住地往下「哗啦啦」地抖落着叶子,将叶子乱糟糟地洒在他本就杂乱得卷得像是个毛线球般的头发上。
他真的Ga0不懂了。他到底想做什麽呢?他像这样去朝蕣撒气到底有什麽意义呢?为什麽自己要对她恶言相向呢?为什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呢?甚至,为什麽在看到她一言不发的模样的时候,心里还会暗自有些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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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当去找她道歉。他知道。可是他就是迈不开腿。甚至他想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道歉了,然後呢?
是啊,然後呢?他该怎麽办呢?难道他道歉了,蕣也大方地原谅他之後,他就能以平常心看待蕣了吗?
如果不能,那麽他道歉了,又能怎样呢?结果他还是没办法面对蕣,也许说不定之後又会莫名其妙地朝她发脾气,伤害她,然後……
然後……可能他还会对此感到很舒适,很畅快。为什麽他会这麽想?这真是太可怕了。
恋兔癖。他又想到了这个词。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因为他在这方面的X癖觉醒了吗?所以他才想欺负蕣,才想以看到蕣被他说得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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