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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师问我:「你觉得悲伤真的需要资格吗?」
我一时语塞,只能低声说:「因为大家都这麽说,而且我相信每件事的背後一定有原因,那个原因应该就是解答。」
但那天之後,我开始怀疑,是否真的每个悲伤都需要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如果没有理由,我就不被允许哭泣吗?
透过谘商,我逐渐学会了,一个更温柔的练习:不是b自己解开每个问题,而是学会在不安中深呼x1,在矛盾里安静地坐下,在混乱中仍愿意温柔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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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生许多时刻的意义,不是来自解释清楚「为什麽」,而是来自你愿不愿意,陪自己走过那些「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日子。
有一回,谘商进行到最後的几分钟,我静静地看着心理师,忽然问她:「你们每天听这麽多人的故事,不会累吗?」
她笑了笑,说:「有时候会,但那不是因为他们的故事太重,而是因为我也曾经像你一样,拚命想替每个人找到答案。」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也经历过这样的阶段。
心理师接着说:「後来我发现,当我放下一定要找出解答的执着,反而能真正陪伴他们。因为有些痛,不是为了被解释,而是为了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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