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钟,人的双手就会深度麻木,别说两个时辰,就是半个时辰的冰冻时间都非常长了。
豫嘉瑶缓缓走到长夏面前,抬手就是甩出一巴掌,一字一顿道:“本才人如何行事,岂容你一个贱婢置喙?”
“元昭仪不是喜欢罚人跪在长廊下吗,如今本才人效仿一二,就罚你们在此地跪上……”话说一半,豫嘉瑶侧了侧头,问道,“上次元昭仪让齐御女跪的是多久?”
银铃轻声答道:“半个时辰。”
豫嘉瑶一笑,“奴婢之身,岂能和齐御女相比,不过本才人心善,也就罚你们二人原地跪上半个时辰吧。”
“粉黛,你在这儿看着她们,直到她们跪满了时辰才准起身。”
言罢,带着银铃离开。
粉黛抿了抿唇,轻声开口:“长夏姐姐,我也只是听命行事,还望姐姐勿怪。”
长夏跪得笔直,一言不发。
待足足跪够了半个时辰后,她才和清儿互相搀扶着起身,冷眼扫去,什么话也没有说,重新折了几枝梅花后,便返回了关雎宫。
长夏垂着头进了内寝,脸上红印淡了很多,不仔细看的话已经看不出来。
元夕原本也没注意,直到弹幕上的人眼尖的发现了异常。
【长夏的脸是不是有一点点肿?】
【是冻伤还是什么?】
【这折梅花的时间也太久了些。】
“噼啪”一声,案上的花瓶摔在地上裂开。
清儿在外面冻久了,手有点僵,插花的时候不小心摔碎了一只素雅的白瓷花瓶。
她连忙就要跪地,膝盖却一软,扑在了地上。
“榴月,扶她坐。”
元夕从软榻上起身,看了看两人,“你们出去剪梅枝的时候有人刁难你们了?”
元夕自己也曾跪过,一眼就看出来清儿是因为跪久了,膝盖发软才摔的。
她冷了脸,浑身散发一股冷意,“谁罚的你们?长夏的脸又是谁打的?”
元夕站着,清儿有些坐不住,毕竟哪有主子站着,奴婢坐着的道理?
她就要起身,被元夕按了下来,回头看向长夏,“你也先坐吧。”
“榴月,去拿些外用的草药油膏过来。”
榴月应喏一声,很快回来,“娘娘,只有药酒了。”
“药酒也行,只要是温经散寒的就可以。”
榴月取来剪刀,剪开清儿贴着皮肉的布料,抹了一些药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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