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他手上。
但这也是唯一能活下去,并寻找机会的路径。
“好,我治。”
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他,“但若人死了,与我无关,只能说他命该如此。”
“痛快!”
祁巫拍了拍手,眼中的欣赏之色更浓。
他朝门口扬了扬下巴,立刻有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卫走进来。
一条黑色的布带蒙上了慕悠漓的眼睛,她被人从椅子上粗鲁地架起来,推搡着向外走。
黑暗再次降临,她只能凭借听觉和触觉感知周围。
他们穿过了一条长长的、带着回音的走廊,脚下的石板路凹凸不平。
空气中的陈腐气味渐渐被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和血腥气所取代。
不知走了多久,她被按坐在一张柔软的垫子上。
“人就在你面前。”
祁巫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开始吧。”
蒙着眼诊脉?
慕悠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祁巫还真是会物尽其用,连让她多看一眼环境的机会都不给。
她没有废话,伸出手,在空中摸索了一下。一只冰冷的手腕被递到了她的指下。
三指搭上寸口,慕悠悠漓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脉象细若游丝,紊乱不堪,时而急促如奔马,时而微弱得几乎要消失。
这是气血耗尽,油尽灯枯之兆!
她凑近了些,鼻尖萦绕的血腥气更重了,其中还夹杂着一种金疮药和腐肉混合的古怪气味。
病人的呼吸声也极其微弱,带着一种破风箱般的杂音。
“不行。”慕悠漓猛地抽回手,声音清冷而决绝。
“什么不行?”祁巫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蒙着眼,我救不了一个死人。”
慕悠漓仰起头,尽管眼前一片漆黑,但她看向祁巫的方向,气势没有丝毫退让,“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缺一不可,你让我当个瞎子,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
“殿下若信不过我,现在就可以一刀杀了我,另请高明,若想让他活,就解开我的眼罩,把所有不相干的人都清出去,再给我备好银针、烈酒、伤药和干净的布!”
她一连串的话说得又快又急,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和威严,竟让那两个压着她的护卫都下意识地松了松手。
暗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祁巫没有说话,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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