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断毒素蔓延,再以金针渡穴之法,强行将那股新侵入的毒素逼向伤口处。
整个过程凶险万分,对施针者和受针者都是巨大的考验。
房间里,只听得到唐洵隐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以及银针刺入皮肉时那微不可闻的轻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慕悠漓的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比躺在床上的唐洵隐还要苍白几分。
终于,当最后一根银针落下,她看到唐洵隐腰腹伤口处,缓缓渗出几滴乌黑腥臭的毒血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踉跄了一下,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
唐洵隐身上的剧痛已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他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慕悠漓苍白着脸,摇摇欲坠的模样。
他心中一紧,挣扎着想要起身。“你……”
“别动!”
慕悠漓喝止他,从空间里取出金疮药和干净的纱布,重新为他处理伤口,“毒血清除了大半,但你体内的旧毒被引动,余下的只能靠药物慢慢调理。这几天,你不准再动用内力,好好给我躺着!”
她的语气依旧强硬,却掩不住那份浓浓的疲惫和后怕。
唐洵隐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看着她为自己包扎伤口时专注而轻柔的动作,心里那块柔软的地方,又塌陷了一片,被一种温热的情绪填满。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忙碌。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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