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恶念自毁(4)

记者对着後厨喊，「陈小姐，你是否间接害Si了江仁亿？对方家属表示将找一大群知名律师提告，请问你对这件事情有什麽看法？」

「你们够了没？」杨沅鸣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般怒吼，「她什麽都没做错！报导之前，先问问你们的良知在哪！」

警察抵达前的几分钟，如同度日如年。

陈漉凌紧紧抓住冰冷的不锈钢台面，指尖泛白，惶恐不安地望着门外的动静。

警察入内驱离媒T，店里终於重归宁静，喧嚣如退cHa0般散去。

可是伤口却深深烙印在她身上，无法轻易抹去，甚至留下无法平复的疤痕。

她退回最深处的休息间，倚墙蹲下，制服虽然早已随着时间晾乾，却留下黏腻的气味与斑驳的痕迹。

她的心口如同压着千钧铁块，情绪早已决堤。

──为什麽是我？我真的那麽糟吗？

——为什麽我过得这麽狼狈，而其他人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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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真的很糟糕，所以才会招来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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