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很冷,台北的夜晚刚下过一场雨,气温又降了不少。
她站在路边等着接我们去现场的车;而我手里拿着热咖啡,从她身边经过,没有多看她一眼。
明明知道这场活动开始之後,我们会有b较多的接触,
但我选择走向b较熟的朋友,跟他们聊着一些没什麽意义的开场话。
不是不想靠近她,而是我从来就不擅长在感情上主动。
那场活动时间很长,从2月底一直排到3月初,
每天一大早我们都得一同搭车到桃园。
北部冬天的早晨本来就冷,又常常下雨,感受到的温度b实际上更低。
我们在户外站岗、发纪念品、引导人流,工作不难,但因为重复又耗T力,
更让人开始注意起每天一起出现的人。
她从不戴口罩,也不拿热饮,总是静静地站在集合点,
像某种习惯被时间摆进了固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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