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会不去想。
他不再去计算天数,不再和那些已经Si去的人说话,不再幻想有人会来。他连陆鸣枫的声音都快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家伙总Ai他的脖子,说他脖子皮肤细腻,诱人。
现在的脖子是细了,被吊挂吊出来的。
手腕上的勒痕从青紫变成黑红,再到一片冷白。眼神从亮到灰,从灰到空,最後什麽都没有了。他知道自己还活着,只是活着不像话了。
他没Si,但他早就不是陈越了。
那个人,三年前就Si了。现在这个,只是一具被遗弃的容器,还在这里喘着气,记得那些不该记得的东西。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失控的棋子,回头。哪怕那个人曾经吻过他,说过「我记得你」。
记得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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