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脉。手起刀落,鲜血像泉水一样冒出来时,他只是偏了偏头,观察着那血流的方向是否正确。
他撑着身子爬去墙角,在血泊里坐下,还把墙面脏字擦乾净,像怕自己Si得太难看。他盯着墙上自己的影子,那时心里想的是:「这次应该够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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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些期待。
结果还是被发现,救了回来。
肠胃灌药、血管缝合、骨头矫正,像处理一只坏掉的机器。他躺在手术台上醒来,双眼睁开,看着天花板,第一句话是:「下次我换脖子,你们应该就没机会补了吧?」
医疗人员没回应,只是低头继续把他缝合。
他记得,那时候自己是笑着的。
再後来,他乾脆当着研究员的面开始吞玻璃。从实验室的器皿敲碎,一小块一小块塞进嘴里,咀嚼,咽下,咯血。他喉咙已经满是伤口,说不出话,但还是慢吞吞地吞下一块又一块,像在吃什麽重要的节日晚餐。
研究员冲进来制止他时,他还含着最後一块玻璃,头也不抬,吐字含混地说:「你们不是说,我是实验样本吗?现在只是自己做点人T试验,有什麽不对?」
那天晚上他吐了整整一脸盆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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