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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做再来找我吧，不然就去第三计画陪那些实验品吧。」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沉重的落鎚，把陈越的心绪敲得七零八落。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空气闷得像是堵在x口的块状物。他抬手用力搓了搓脸，指尖在发根上划过，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抓得满头乱糟糟的。他想站起来，但腿有些发软，胃里一阵翻涌，隐隐作痛，让他不得不深呼x1几次。

「该Si……」他低声骂道。

所谓的「第三计画」，是专门用来处理叛逆、试图逃脱控制的人。进去的，没几个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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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修不会再给他第三次机会。

陈越抬头，望着门外黑暗的走廊，指尖依旧在脖子边缘轻轻划着，像是下意识地确认自己还活着。他心里像是有个结，越绷越紧，连带着脑子都开始胀痛起来，回忆片段像破烂胶片一样闪现，一闪而过的，是他和胡修年少时在福利院里的模样——那双眼睛，明明早已不应该还带着什麽温度。

他低声笑了笑，笑里全是自嘲，手垂在身侧，指尖无力地颤抖着。

陈越终究还是进了「第三计画」。

一进去，他就明白这里根本不是什麽「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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