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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晏止瞥了他一眼,冷冷道:「营养不良,贫血,过度行房,还有暴力对待。你可真行。」语毕,将药膏丢在床头。他走到门边,脚步一顿,「你还是一样,从不觉得自己有错。」
陆鸣枫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站着,看着门关上。
错?怎麽可能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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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反驳,近乎偏执地固守那份本能的占有。他不会错,这世界上没人能像他一样懂陈越、Ai陈越、守着陈越。这个人,是属於他的,就算被他伤、被他舍、被他撕碎,也只能在他的手里修补回来。
没有人有资格。
——只有他能决定陈越的归属。
他走回床边,看着那张苍白的脸,看着那双因痛苦而失焦的眼。他突然有些害怕。
怕这一次,那人真的会离开。
怕自己真的失去了他。
「陈越……你怎麽能呢……」
怎麽能一次次牵动他,却又一次次把他推开?怎麽能在他即将崩溃时,用一句「你不配」就把他扔进深渊?怎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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