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太低沉,太危险,小响的指尖颤了一下,却还是逞强地扬起笑容:「我当然知道啊,影。」
她的语气明明带着玩味,却压不住声音里那一丝细微的颤抖。
影的视线落在她的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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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细小的针孔,安静地嵌在那里,几乎不易察觉。
她怔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她从来没想过,小响会穿耳洞。
记忆里的小响,从来不在意这些。从前的她,,不会在意别人怎麽看她,总是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冲劲,像是无论她怎麽冷淡,都会自顾自地靠近,嘴角带着熟悉的倔强,眼神总是明亮得让人无法忽视。
但现在,她变了。
她的轮廓变得更柔和,眼神里藏着某种不该属於她年纪的情绪,她已经不再只是个小鬼,而是一个真正的nV孩——甚至,是一个让人无法轻易忽视的nV人。
陌生,却又熟悉。
她应该後退,可她却无法忽视那个小小的耳洞,就像她无法忽视小响的变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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