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舍得对你动手了,活该。”
“所以,她都这样了,和我一起把她抓回来怎么样?”高悦试图煽动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就此罢休了?”高悦才觉得奇怪。
“我搞不懂了,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啊?谁说我是去安慰她的?”高悦自己都不清楚哪来的这个误会,她怎么可能去安慰霍蔓。
“我就是单纯好奇怀孕是什么感觉,肚子里有个孩子是什么感觉,知道自己有个孩子是什么感觉,我身边没有能说话的女生,更不要说怀孕的,只有她,我不问她我问谁?”
高悦回忆了一下,“当然不是,反正那天不是。”
“我怎么知道?她有病呗,能和你纠缠成这样的能是什么正常人。”高悦浅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耐烦。
高悦毫不在意,耸耸肩,“我是有病,”她扫了一眼坐着轮椅的霍榆,“你也不是什么健全人,所以我们两个病人看看谁先找到另一个病人怎么样?”
高悦弯起嘴俏皮一笑,故意挑衅霍榆,然后食指转着车钥匙圈,吊儿郎当地离开了病房。
到霍蔓在哪。”
霍榆眼眸垂下,张了张嘴,“不用,确保她的安全就行,不要让高悦的人接近她。”
霍榆挂掉电话,病房又恢复死寂,他坐在轮椅上,看着自己的腿。
虽然她可能看到他的一瞬间拔腿就跑,虽然她并不想见他。
身上的外伤能够明确地被诊治,能够对症下药,疼痛感好像在逐日减少,但是他心口的闷痛感却无法消减,医生无法给他开药,他依旧是个被病痛折磨得绝望的病人,守着胀痛的胸口,好像永无宁日。
医生说他脸上的疤不用担心,会消掉,不留疤痕。
每天医生和他说很多话,但他每天心不在焉,只是疯了一样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