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受长姐嫁人的事实。
留学期间,长姐曾经带着延之来看她,那时她还怀着鄞之。
顾诗也察觉到姐姐的精神恍惚,可长姐说是忧心延之病情。
她当时也没多想,可后面鄞之出生,长姐就真的病了,她要父亲去把长姐接回来养病,可贺家不让,说鄞之刚出生,不能没有妈妈。
长姐也是,哪怕精神失常,她也要留在那个男人身边。
最后连妹妹都不记得了,她还记得那个叫贺涛的男人,还念叨着:为什么不能待我如初...
可是...
“长姐,诗诗待你如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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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诗想着过往,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她捂住发疼的心口,可锥心的痛怎么也压不住,这么多年了,她想着护好延之,找到鄞之,让那些伤害长姐的人下地狱。
莫妮芃是她手刃的第一个仇人,贺家上下,凡是曾参与对长姐欺凌的人,她一个都没放过。
这一切,都是得到贺涛的默许,准确来说,那个男人他深知有愧于长姐。
所以她嫁到贺家,得到的所谓的爱,也是来源于贺涛对长姐那迟到又轻贱的情谊。
但当顾诗将刀锋对准贺涛时,她却怀孕了,这对于她来说是何其耻辱的事情。
为了复仇,为了长姐,她站在高楼之上,望着一层层的台阶,甚至连一番心理挣扎都没有,决绝地滚了下去。
如她所愿,失去了生育能力。
她嫁到贺家那天就发誓,从今以后,长姐的孩子就是她唯一的孩子...
不让仇恨掺杂有其他任何感情,影响她的判断,她就像个复仇的机器,失去自我般,无止无休。
直到鄞之回来了,她才觉得生活有了盼头。
贺家的一切本就属于顾家,绝对不能落到那个女人生的小杂种手中。
延之和顾家人不亲,甚至对顾家人厌恶,顾诗曾多次与他亲近,可贺老太太总是从中作梗,没人和顾诗站在一块,这种孤独像是蚁虫啃噬着她。
还好,鄞之回来了...
还好,鄞之还记得长姐...
现在走到最后一步棋了,阿鄞还在贺长生手里,她需要帮小侄子最后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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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诗毫不拖泥带水地将白绫扔在梁上,并让手下人去告诉贺涛,她要和阿鄞一起死。
在贺涛面前,柔弱的她,却蛰伏多年,换取了贺涛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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