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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轻率对待自己的画作,以後,有得你烧!」
说完,转身离去。
我晚饭也没吃,倒在床上迷糊地睡着,忽然听见元良在骂我,眼睛紧紧闭着,但耳朵格外清醒,听见元良声音里的愤怒,他骂我没有胆量和志气,卑弱、小气……什麽事都不合作,好好的画展被我摧毁了,这样骄傲,有什麽好骄傲的,见郭智革扯画,也把画拿去烧,与其要烧画为什麽不多画一些?
元良气疯了,又责怪我做事不经脑子,从前在磐溪一进学校就打人还记两个大过,不是他去求情,早被学校开除了。
听到这里,我怒上心头,元良全在夸耀自己的好,把我说得一文不值,我想起身跟他大打一顿,但元良说的对,把我的毛病一一指出来,我的仇敌不是元良,是我自己。
我羞愧万分,要痛殴的不是元良,是自己。
我紧闭眼睛,看着身边的朋友,智革是能够去实践的榜样,抓住了机会,勇往直前,真的这种JiNg神鬼神都要为之而避;泽汉对事物敏锐,并且能够表现出他的感受与思想;元良对人对事都燃烧着一GU热切的情感,这些成为艺术家当具备的条件我都不够,我真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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