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d’e中打牌套路的新手,另一个可能是他是一个通过ta ga来迷惑对手的高手。傅思成当然不会以为裴钰这种人会是什么新手,若是在赌场他肯定已经见好就收,但此时若临阵退缩就显得他太胆小无能了。
如果对面坐着的是别人,傅思成可以肯定他是在bff,而且技法非常拙劣,因为此时他手中可以凑成葫芦,而裴钰想赢他则必须凑成同花顺,按照目前的牌面,他需要在河牌击中黑桃十,这个概率还不到3。可对面是裴钰,他相信他能想到的对面肯定也能想到,他能计算的他也能计算,而他如果此时跟注,也必须all ,输了的话几千万的筹码瞬间成空,未免太丢脸。
傅思成怔了怔,忽然一哂:“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弃牌?”
“你不会吗?”裴钰笑得气定神闲,显然也不着急,抽出一根烟慢条斯理地抽着。
裴钰衔着烟笑得愈发意味深长:“可以遏製生理欲望,来一支么?”
“我如果是你……肯定会跟。”裴钰瞥了一眼公共牌,笑笑说,“就算输了也不过吃个宵夜而已,你怕什么?幸运女神未必真的那么偏爱我。”
“你在怕什么?”裴钰缓缓敛了笑意,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敌人的挫败和不甘。
莫捷实在受不了周遭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努力下定决心转头对裴钰坦白道:“裴钰你别再乱来了。我跟他没有关系,只是朋友,互相帮助才结婚,
“哦?”裴钰漂亮的眸子里渐渐盛满了属于胜利者的嚣张,流光溢彩得刺眼,他故作恍然大悟状扬声道:“原来是这样。那……我该说莫老师又被骗婚了很笨呢,还是该说傅总近水楼台追了六年都没到手太失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