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般结局。他傲慢地没有旁观过昔日任何一场她与哨兵的格斗试炼,因此从来不会知晓五感与T能的天然弱势令她格外擅长一瞬间的借力打力。
“砰——”
第一声枪响,一枪击中在L脚下极近的距离,击碎的石砖飞溅,子弹穿透摩擦产生的灼热近在脚腕。
“很好。”
“你做得很好。”
大公怒极反笑。他右手持枪,枪口移动,对准双臂无力垂悬的L。他对机械的审美恋旧,装配在腰间的左轮手枪更多是装饰品而非武器,内里象征X地填装了六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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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发抬枪前,罗慕路斯双眼微眯,瞄准L左臂肘关节以上的位置。因她双肩被卸,这次有极大的概率命中。扣动扳机的动作暧昧迟缓,显得像是一场观赏X质的私刑。
“承蒙夸赞。”L躲闪,语气毫不客气。
“为什么?”
紧随第三枪的是她被子弹轨迹擦破的肘臂,血珠渗出面料。
大公的两只眼下露出一截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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