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老老实实躺下歇息,这才放心离去。
果儿听着薛和沾的马车声渐行渐远,脑中却忍不住分析起红蕊今日的话。
“你与我是同一日被送出长安城的……”
果儿念着这句话,自言自语:“难道我也是双生?”但话一出口,她立刻又摇摇头,若只是双生,连红蕊都知晓自己的身世,说明这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为何师父全然不曾向自己提起过?
那么她究竟是为何被送出长安呢?“同一日……”果儿反复念着这三个字,猛地坐起身,“难道我也是什么犯官之后?”
但红蕊的父亲明明是在红蕊被送走后很多年才获罪,他们当初送走女儿,也并不知将来家中会遭逢此难……
“可如果,我的阿耶当时已经获罪了呢?……”不然师父和明水云还有红蕊为何都对她的身世讳莫如深?为何又这么多年从不许她回长安?
即使是商家,商父获罪后,也只是儿子充军女儿进教坊司,没有性命之忧,而通过师父和明水云对自己进长安的忧虑提防,果儿的身份一旦被发现,只怕不止是进教坊司这么简单,只怕当年,她的父亲所犯之罪不小,甚至有可能满门被抄……果儿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明日,一定要想办法查查十五年前都有哪些官员获罪被抄家,这么大的案子,一定有记载……”果儿想着,终于体力不支,疲惫睡去。
薛和沾回到大理寺,石破天立刻冲出来向他汇报红蕊被安乐公主派人提走的事,薛和沾连大理寺的门都没进,当即带人调转马头往安乐公主府赶去。
“少卿,那商红蕊被带去公主府,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那内监拿了公主钧命,还找了韦寺卿,这可是过了明路的。”石破天见薛和沾面色凝重,忍不住询问。
薛和沾却摇摇头:“是我疏忽了,早该想到,与其派人来大理寺动手,不如将人直接带回公主府,在公主府,安乐公主有一万个理由合理的让商红蕊消失。”
“少卿的意思是,安乐公主会直接在公主府将商红蕊灭口?可她是大理寺的要犯啊……”石破天说着,薛和沾打断他,“正因为她是大理寺的疑犯,所以,一个杀人凶犯,试图刺杀公主并不奇怪,一个杀人凶犯,早晚都要死,被公主杀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石破天听明白了薛和沾话里的意思,登时也紧张起来,此刻马车路过朱雀大街,近暮鼓时分,长安各处的人都急着归家,朱雀大街人来人往,马车行进速度不由变慢,薛和沾当机立断,弃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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