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日去请抱鸡娘子,让她陪果儿一同去。”
待安排好这些,薛和沾与随春生一同将“红苕”抬上马车,带回了大理寺。
果儿满心纷乱,本以为会失眠,但处理好伤口躺在床上竟还是很快睡着了。
只是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师父和明水云的脸反复出现在梦中,似乎很急切地对着她说了很多话,但果儿醒来却一句也没能想起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床帐,甚至连师父的脸都有些模糊了,这让她心中生出一阵难以言说的痛楚,眼角莫名有泪水滑落,果儿抬手覆在眼上,低声呢喃:“师父,你究竟在哪……”
“这点伤就疼哭了?”抱鸡娘子的声音陡然响起,果儿惊地坐了起来,只见抱鸡娘子已经掀开了床帐,熟稔地在床边坐下,将果儿简单处理过的手拉了过去,一边嫌弃地解开果儿缠的绷带,一边念叨着:“知道自己的手重要,平日就多小心爱护些,与歹人搏命是薛和沾的职责,不是你的,年纪轻轻,为何如此不知爱惜自己?”
言语间,她已经重新给果儿涂好了伤药,包扎的动作虽然随意,却包的精致服帖,最后甚至系了两个好看的蝴蝶结。
果儿忍不住笑起来,梦里的沉郁一扫而空,只声音还带着一点浅浅地哭腔:“你怎的来的这么早?”
“早?你看看窗外吧小娘子,日上三竿了,公侯家的娘子也没你这么能赖床。”抱鸡娘子说着,一把掀起了床帐。
果儿惊愕看去,外面阳光刺目,果然已是晌午时分。
“我怎地睡了这么久?春生呢?为何没叫醒我。”果儿念叨着,连忙起身穿衣。
“你那好徒弟说你受了伤,需要休养,不肯让我叫醒你,还要那薛少卿,也反复叮嘱,说你今日怕是要劳神,让我待你睡饱了再陪你去,还再三强调要我‘好生看顾’你。”抱鸡娘子说着,撇撇嘴,从怀里掏出一只银铤,“我也不是闲人,要不是看在银铤的面子上,我可不会等你这么久。”
果儿有些不好意思,唇角却忍不住上扬:“他给你的?”
抱鸡娘子有意打趣她,挑高了眉毛,拿腔捏调地问:“他?哪个他呀?春生啊?”
果儿难得地红了脸,白她一眼,随手挽了个圆髻:“不与你闹了,还有正事要办,快走吧。”
说着便往外走,抱鸡娘子笑的步子不稳,跟在后面边走边逗她:“脸也不洗啦,不见他就如此随意啊?”
“哎呀,我忘了!”果儿气的伸手去掐她,又着急忙火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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