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所为。”
抱鸡娘子白了随春生一眼:“少卿说的对,我行医这么多年,还能分不清自伤和他伤?”
随春生撇撇嘴:“好吧,那眼下这两夫妻一个死了一个疯了,接下来怎么办?”
随春生话音未落,应月娘突然暴起,指甲深深掐进自己脖颈:“阿昭,你原谅我……我都还给你!你原谅我好不好?”她凄厉的嘶吼声震得窗棂嗡嗡作响,将院中所有人都惊的一怔。
抱鸡娘子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她一口咬住手臂。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却死死扣住应月娘的穴道,直到她瘫软下来。
武昉急忙掏出绢帕按住抱鸡娘子的伤口,吓得声音都在颤:“这应夫人究竟受了什么样的刺激,怎的疯的如此彻底,行事全无章法,实在吓人。”
暮色渐浓,薛和沾一行人踏着满地月色,匆匆从顾府返回大理寺。
抱鸡娘子晃着酒葫芦,落后几步,待众人进了大理寺正堂,她才从袖中摸出个物件,神神秘秘地递给薛和沾:“这是应月娘最后发狂时,硬塞进我手里的。我瞧顾府那些下人藏着掖着,就没当场声张。”
薛和沾接过一看,是个白玉带勾,造型古朴,玉质虽不算上乘,但触手温润,包浆厚实,显然是被人常年把玩。打开带勾,内侧刻着“长勿相忘”四个小字,字迹娟秀,透着一股缠绵之意。
“带勾多是男子用物,依我看,这定是应月娘送给‘阿昭’的定情信物!”随春生凑过来,眼睛盯着带勾,分析得头头是道,“如此说来,‘阿昭’必是个男子。”
果儿却微微皱眉,目光在带勾上流转:“若真是应月娘赠予‘阿昭’之物,为何又回到她手中?况且她喊着‘还给你’将此物塞给她以为的‘阿昭’,倒像是她曾将此物从‘阿昭’那里夺来,并非对方自愿相赠。”
薛和沾闻言颔首:“果儿所言甚是。应月娘失心疯后,日夜呼唤‘阿昭’,又常自虐,心中定是藏着极大的愧疚,怕是曾对这人有亏欠。”他顿了顿,神色严肃,“当务之急,一是查清‘阿昭’身份,二是查明顾乐安遇害当晚,府中何人进出,他遇害当日又曾见过何人。”
说罢,薛和沾开始有条不紊地分配任务:“随春生,你与长安的牙人熟络,烦请去查查应月娘那些被发卖的仆妇侍女,看能否问出些端倪;石破天,你带人去查顾乐安今日的行踪,从早到晚,事无巨细都要查清;抱鸡娘子,你医术高明,看看有没有法子让应月娘暂时清醒些,哪怕片刻也好。果儿,明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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