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的吼声从昆仑传来,这次带着浓浓的不舍。天边的白虎虚影渐渐下沉,却在消失前对着天台吐出团金光,金光落在每个孩子的眉心,化作个小小的虎头印记。“它说这些孩子是未来的守护者,” 柳江擦了擦眼泪,开明鉴心瞳里,孩子们的缘光突然暴涨,像群初升的小太阳,“以后遇到危险,这些印记会保护他们。”
英招的羽翼最后次掠过星空,无数灵植种子像雨样落下,有的钻进缘主的口袋,有的落在天台的土壤里,有的甚至飘进直播设备的镜头 ——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晚所有观看直播的人,第二天都在窗台发现了颗发光的种子。“它要去东溟照看珊瑚丛了,” 陈实指着 3D 打印机里新吐出的羽毛,上面画着个笑脸,“说等缘光花铺满人间,就回来喝我们的庆功酒。”
天台上的缘主们渐渐散去,却没人舍得熄灭手里的灯笼。王老师拄着开花的拐杖,被孩子们围着问当年的故事;“股票大哥” 媳妇正把平安结分给邻居,红绳在月光下连成串;海外留学生的视频还挂在屏幕上,他们举着缘光花,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唱着那首童谣;监狱的公共账号发来张照片,服刑人员种的仙人掌旁,又多了盆刚发芽的生命树。
小狐狸蜷缩在我脚边睡着了,尾巴尖的狐火忽明忽暗,像颗跳动的星星。我轻轻抚摸它的绒毛,突然想起胡家太爷总说 “人间烟火最磨人,也最养人”。所谓的大结局,哪里是故事的终点,是王老师掌心重新开花的拐杖,是孩子眉心温暖的虎头印记,是千万颗正在发芽的种子,是我们敢对着明天说 “我在” 的勇气。
陈实突然 “啊” 了声,全息投影的画面切换到十年后:个扎羊角辫的姑娘正在新香堂直播,她的身边蹲着只雪白的狐狸,手里握着柄熟悉的天蓬尺;黄小花的生命树已经长得比天意缘还高,树枝上挂着无数个缘主的信物;柳江的开明鉴心瞳传给了个戴眼镜的少年,正帮邻居看缘光里的小烦恼;张玉龙的桃木剑被摆在玻璃柜里,旁边放着本厚厚的《雷法新篇》,作者栏写着群孩子的名字。
“这是英招用星图算出来的,” 陈实的声音带着哭腔,“它说只要我们还相信‘共生’,十年后的今天,故事就会这样继续。” 投影里的姑娘突然对着镜头微笑,眉眼间竟有我的影子,她举起天蓬尺说:“大家好,我是天意缘的新弟子,今天我们来讲讲‘缘光花’的种植方法……”
我望着画面里的自己,突然明白蛇神写下 “我回来了” 的真正含义。所谓的传承,从来不是血脉里的灵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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