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花的生命树忽然绽满白花,花瓣簌簌落在我们肩头,落在缘主信物上,落在直播镜头前。每个触到花瓣的人,缘光里都多出道金线,像条玲珑的锁链,将我们与彼此、与仙家、与这方水土紧紧系在处。
我对着镜头举起狐形吊坠,紫薇剑与天蓬尺在身后交成十字,光芒透过花瓣淌向屏幕:"缘主们,今日直播当真要结束了。但 ' 共生 ' 的故事,才刚起头呢。" 我指着天台上忙碌的伙伴,指着楼下腾起的炊烟,指着远处孩童的笑闹,"你们瞧,这就是咱们的新香堂,是属于每个人的香堂。"
最后条弹幕来自 "夜行者":"任师傅,明日还开播吗?我想带着自个儿种的缘光花来天意缘,给它寻个新朋友。"
我笑着点头,指尖的狐形吊坠忽然闪了闪,像是胡家太爷在应声。阳光穿过天台的灵植,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那些影子交缠在处,拼成个大大的 "缘" 字。
这就是天台上的新香堂。它没有围墙,却圈住了千万人的善意;它没有神像,却供奉着最珍贵的初心;它没有永恒的守护,却教会了每个人如何成为彼此的光。
因为真正的告别,是为了更美的相遇。
因为最深的守护,是把 "共生" 的种籽,播进每个崭新的黎明。
因为最好的故事,永远在人间烟火里,
中秋的月光像融化的白银,淌满天意缘的天台。“股票大哥” 媳妇蒸的月饼还冒着热气,豆沙馅里掺着灵植花蜜,咬一口能看见细碎的金色光点 —— 那是英招从东溟捎来的珊瑚粉,混在糖霜里格外香甜。“叛逆孩子妈” 的儿子正踮着脚帮陈实调试全息投影,男孩后背的虎纹胎记在月光下微微发亮,那是陆吾上次托梦时,用爪尖轻轻留下的印记。
老奶奶颤巍巍地把向日葵摆在胡家太爷的牌位前,花盘里的籽粒颗颗饱满,边缘还沾着晨露的光泽。“老仙家尝尝这个,” 她用袖口擦了擦牌位,“比去年的甜,我给花根浇了蛇神泉眼的水呢。” 话音刚落,牌位前的米酒突然泛起涟漪,三滴酒液凭空跃起,落在向日葵的花瓣上 —— 胡家太爷向来喜欢用这种方式表示 “收到了”。
柳江在攒动的人群里穿梭,开明鉴心瞳的九色光轮在眼眶里缓缓转动。一个穿工装的年轻人拽住他的袖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柳江小哥,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跟我妈犯冲?” 年轻人胸口的缘光确实缠着几道灰黑色的纹路,像被揉皱的纸团,“上周跟她吵完架,她偷偷把降压药换成了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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