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在不惊动媒T的情况下进行调查?」王博文询问警方。
「我们会尽量低调处理,」警官回答,「但正式的警方调查难以完全避免媒T关注。」
王博文思考了一会儿,然後做出了决定:「我想私下聘请一家专业的徵信社协助调查,希望能在不引起公众注意的情况下找回原作。」
「这是您的权利,」警官说,「但请记住,任何发现都应该及时向警方报告。」
离开艺术馆後,王博文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是天机徵信社吗?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同一时间,天机徵信社办公室。林逸凡正在整理前一个案件的结案报告,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天机徵信社,林逸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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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您好,我是王博文,」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我想您可能听说过我。」
「当然,王先生,」林逸凡回答,「您是台湾最着名的艺术收藏家之一。」
「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问题,需要您的专业协助,」王博文说,「这关系到一幅价值连城的画作被调包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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