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听到消息后立马从中山逃了出来,在路上碰到了二公子,我现在恐怕都已经没命了。”
“就连三公子……”
那楼一脸惊慌地问,“三公子是甄家的人,韩义不会对甄家下手吧?”
在他看来,这事太不对劲了。
甄家可是天下的首富,要是能拿下甄家,那可就是抱上了金山,财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除非脑子进水了,不然谁会傻到去招惹甄家呢?
甄尧老实回答说:“韩义那边原本就有东海糜家撑腰,他们家做买卖的规模比我们甄家还大,不仅在徐豫两地,在整个天下都有他们的分店。”
那楼琢磨了一会儿,问:“单于您想想,韩义有了糜家这么大的靠山,还会把我们河北甄家放在眼里吗?”
听完这话,那楼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他对中原的事情了解不多,但听说过东海糜家的大名,于是试探着问:“是那个生产雪粉盐的糜家吗?”
甄尧立刻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们!”
那楼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
袁熙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赶紧补充说:“单于只是听说过糜家的名字,可能还不太清楚,他们和甄家有一个明显不一样的地方。”
“嗯?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那楼一脸好奇地问道。
袁熙瞧了甄尧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别多嘴,然后自己说道:“其实挺简单的。”
一眨眼的功夫。
袁熙紧盯着那楼说:“糜家从来都不和乌桓做交易,而且他们的首领韩义更是把外族人当作仇敌、心头大患。”
“我倒是有所耳闻!”
那楼接过话头,“韩义最爱说的就是‘不是我们同族的人,心思必定不同’,他真是凉州三明之一段颍的老顽固,对待外族只有一个字——”
“杀!”
这个“杀”
字一说出来,就像晴天打了个响雷,震得人头皮直发麻!
坐在主位上的那楼一下子愣住了,两条浓密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他虽然对韩义不太熟悉,但对凉州三明的段颍可是了如指掌。
段颍一直主张“不是我们同族的人,心思必定不同”,对于乌桓人,根本没有同情这回事,直接杀掉才是解决办法。
虽然乌桓人很少和段颍直接打交道,但段颍的威名早已在乌桓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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