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我跟着夏希羽和沈涵曦学了一些中文古体诗词的创作——当然也包括对联。对于我刚刚说的内容,我想到了这么一副我自己半自创的对联:‘一塔湖图两锅周,粥过梁涂糊塌椅’。”
说完这句,周昕直接现场掏出一张纸条,写下了这串对联。
看完这十四个字,乔公和老林直接把目光看向杨振宁和希羽组一行四人之外的另一拨人——曾经或现在担任过中科院领导职务的六名中老年“领导”。
这六人看完对联后,又看向他们二人,前者瞬间都变了脸色。
除了完全茫然的薛若琳以及对北大近况不甚了解的杨振宁之外,在场的其他人都非常熟悉周昕这副对联的上联“一塔湖图两锅周”,因为上联曾在20世纪70年代末期的北大流行一时——
“一塔湖图”指的是博雅塔、未名湖和图书馆,是当时人们参观北大时,必看的几处景观。
“两锅周”是指当时的北大校长周培源和与之相抗衡的周林。
在一般人看来,这是一句十分机智而略带调侃的话。
而在北大师生和其他对这两人有了解的人看来:它确实生动地描绘出了那个时代北京大学的某种状况。
这样的话也许只有在北大才能产生——这句话的通行版本里,是“两锅周”而不是“一锅周”。【1】
围绕着这句话,还隐隐地存在着一种掺杂了部分确凿事实,以及一部分通过时间顺序产生的推论的“阴谋论”这个时空里,即便两位当事人现在都已经不在北大,上述阴谋论仍旧存在。【2】
然而,在场的人之中,薛若琳之外的所有人几乎都能够想到与这条阴谋论相关的内容。
于是,他们把目光都看向了写出这副对联的周昕,但她却毫不在意,只是摆出一脸疑惑的姿态。
此刻的周昕竟是毫不在意地端起水杯喝水,喝完一口后,她才不情不愿地解释道:“当事人既不在这里,也不在北大,一个退出一线,一个退出教育系统,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坐在我右手边的几位不就是这样想的吗?他们之中的一部分不知道是谁的人和他们下属、学生之中的一部分不也是这么做的吗?内部矛盾外部化不是这种人的常用手段吗?”
“我只是像蓝眼睛岛的那个游客一样,说出了一条一阶信息而已,高阶信息的等量代换是你们自己埋下的。【3】”
说完,周昕直接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凝视,把纸条收回自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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