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脖颈。真的好冷啊。像被针扎一样的刺冷,我却连求饶也不敢说。我想到走在路上总是会莫名其妙被人推搡着,嘻嘻哈哈的议论着什么。我知道那是她允许的,甚至是指使的。那时候的心情是怎样的呢?恨不得钻到地里去,希望一切赶快结束,或者幻想着突然发生什么地震之类的,把这栋学校掩埋,包括我。当然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就算是发生了,凭这所学校学生的背景,搞个直升机,把人接上去也轻轻松松。可是,就算是上辈子的事,记忆还是那样的清晰,痛苦深深的烙在了我的灵魂里,每每触及都会被其烫伤。所以,沉子宁啊。“也不可以让我原谅你。”我听见我恍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