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来受苦的仆人罢了。
家,这个词语从一个外人的口中说出来,却是那样的语气,让柳不弃心绪复杂无b,外人,是她对旁人的界定而已,这位“哥哥”与她本就是素不相识,没了恩父恩母,他们其实也就是萍水相逢而已,柳不弃摇摇头,捻了一株白梅赠予哥哥,转身离开了。
……
画云坊是文人墨客最喜ai的地方,这里每日都有江南书院的学生轮流来y诗作对,这是书院大师长和坊主二人定下的规矩,美名其曰给学生们练练胆子,给进不到书院里的世人们抒发作词作诗雅兴的机会。
今日是娇生惯养的甲班小姐和乙班的少爷,二人穿着蓝se衣裳坐在听雨台上面,那小姐脸se不快,因为听山台的上一位客人是一位卖糖葫芦的,已经胜他们两回。
那客人不紧不慢地灌了三杯酒,听他没答上来,抬眼一笑,说道:“请吧。”
身旁这位才学不佳,小姐苏语词本就不爽,如今被灌了许多酒,还对什么呢,她看了一眼身旁人,已经是抱着毛笔伏在案上呼呼大睡了。
姑娘心中不快,却还是细细听着,那老者出了三句,伍,陆,柒,是顶针句,众人倒x1一口凉气,不参与赛事的看客们也知道这句的难度,有些明知很难,却也跟着沉y了两句,想要找到合适的对子。
那老者听得连连点头,却又说:“姑娘,你理应与我一字不差,为何接过这听来有趣,诸位文友若有谁想出下一段,老夫愿意奉陪。”
场上终于不再是单调的一攻一守的回合制,加字文更加灵活,却也不简单,诸位文友集思广益,有人偶然出了妙句,众人拍手叫好。
一招赛过一招,这样下来七个回合之后,等到那人已经斟满了两杯酒,正要到第三杯的时候,苏语词叹一口气。
原本这对子是对不下去的,按照那小公子说的,只会越对越繁杂,他这么一开口,韵脚变了两变,就这么给后面的人留了回旋的余地。
在众人拍掌叫好的间隙,那男子颔首一笑,道:“如果小生记得没错,加字文讲究灵活而非繁文缛节,方才我与这位小公子成的是最后一段,十字段,诸位,若再想接,就得重头开始了。”
此人玉冠束发,面容俊朗,着一席银纹广袖月白se衣袍,腰间别着一枚天青se玉佩,看上去飘逸而潇洒,众人自道此人不可低看。
他看着那赏林台上nv扮男装的小nv子,方才他便注意到此人不按寻常套路出牌,别人走高调,她走低调,别人平仄说的轻巧,她则故意出的别扭,就是要为难首台上的那一位小姐。
“啊,”李小公子见他点自己,装模作样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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