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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好像也没那麽难过了。」她戳着纸袋，用竹叉戳了一块炸得金hsU脆的盐sUJ，「你说，如果人生可以像手机游戏一样，所有的关系都有个进度条，那该有多好？」

李盈月一边翻找着自己Ai吃的甜不辣，一边挑眉看她：「你是想提前知道这段感情能不能成功，还是想确定什麽时候该放弃？」

宋妍芯苦笑：「大概是後者吧。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他不会喜欢我，我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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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也少了很多有趣的过程吧？」李盈月晃了晃N茶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说不定有些人就是因为过程中做了某些选择，才让彼此错过，或者……更靠近。」

宋妍芯咬着x1管，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几秒，最後耸耸肩：「那也是要双方都愿意靠近才行啊，像我这样单方面努力的，在进度条上看起来就像是原地踏步吧？」

李盈月看着她，忽然笑了：「但你还是有进步啊，至少现在的你，已经学会好好告别了。」

宋妍芯怔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盐sUJ，忽然笑了出来：「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让这场高热量仪式彻底一点，等等再加点薯条？」

「成交。」李盈月举起N茶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敬过去的遗憾，还有未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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