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脾气拗得很,就像我家村口那头拴的驴,谁也不给碰,y得要命。」
她说到这里笑了一下,笑里没恶意。
「後来我才发现——你不是拗,你就是不懂。」
阿冷没说话,只静静听着,但眼神从水痕转到了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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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继续说,语气不像平常说笑,反倒多了几分认真。
「你有时候看人说话看得直愣愣的,也不避,也不接话,我都想替你低头……但後来我想起以前村里有户邻居,他家孩子两岁多才会走路,走得歪歪斜斜,哪里都撞,谁也不怪他。」
「你现在就像那孩子。」
她顿了一下,语气b刚才轻了些,带点不易察觉的温和:
「不是说你傻,就是……你还没学会走。」
「四娘这几天不是在罚你吗?我看她有点像在教。她骂人那样子,我以前见过一次,大伯娘骂我堂弟,说他偷东西,结果人家只是没Ga0懂什麽叫不能拿。」
她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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