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冷坐着,低头吃饭,连咀嚼声都极轻。
她不知道「亏」是什麽,只知道饭吃完碗要自洗,不洗会被骂,碗不洗乾净也会被骂。
下午她被叫去东厢铺被,还不太会折角,结果铺到一半被踢了出来,换成花枝补位。她站在廊下,不哭也不辩,手上还握着没铺完的被单。
傍晚灶房烧水,她被分去灶门外打水,回来时正巧碰到府里的姑娘远远从花廊经过。其他人都低头让路,她看了一眼,没低头也没久看。只觉得那衣服的颜sE和她早上见的那株花有些像。
洗澡轮到她时,夜sE已落了一半。水是早水,不热,但也不冷。
有人边洗边骂身上痒,有人洗完还要偷偷抹别人的油。
她什麽都没做,只洗完就走,回铺时发还滴着水。
铺上的棉被有点旧,毛边刺得她脖子痒。
旁边花枝转过身,小声问她:「今天是不是有人骂你?」
她没答,只把头埋进枕头里。
枕头有一GU旧草味,混着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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