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他:“你好好想想。”
“要是赈灾不利,无人同你担责,日后我想捞你上来也找不着由头。”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未点破。他若只身前往河东道,便是要做我的纯臣。
太傅便是父皇的纯臣,又同我有师徒之谊,在我登基之后还不是被我清扫出局。
瑾安却看着我,温声说:“陛下愿信我,臣便愿意。”
他能靠自己在河东打开局面,自然是有手段的。就算我不嘱咐太守提拔,他的上位也只是时间问题。
担心。
我才第一次发现,原来那副温润如玉的伪装之后,装着一腔坚毅冷峻的心肠。
最可恶的一点便是每一次都让我更喜欢他一点,却又不真正回应。
他轻轻笑了一声,无奈地说:“臣都明白。”
怕他去了河东吃不
他说河东灾情严重,他如此招摇恐会惹人非议。
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他办得好差事,并不多过问,免得他束手束脚。
其实我拨的银子足够他买粮赈灾,不过他若是只打算老老实实向世家屈服,那便不是我看上的萧瑾安了。
凭着这等功劳,日后安排一两个子弟入朝为官也是能运作的。
那些世家原本屯粮自重,打算以此收买人心,可如今百姓都见修渠有钱拿,又怎肯做世家的马前卒?
但我知道某些老顽固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他们选择了最蠢的方式来挑衅我。
他在折子里只说受了点轻伤,可影卫给我的密折里说得严重多了。
如今驻扎在南部的军队因为和周国战事已歇,正要班师回朝,我便让他们往河东行军。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敢不敢对瑾安动手。
那些世家见瑾安大人有大量不清算他们先前屯粮之举,一个个又想分修渠这杯羹,自然纷纷前来投诚。
“刘家长子前日强抢民nv,遭人报复横si街头。”
本想着瑾安脾气好,怕他狠不下心除了这根扎在河东的刺,却不成想上天已替我动了第一刀。
我只觉好笑。
听说当时刘家家主正在丧礼上大放厥词,话还没说完便被瑾安带着人拿下,戴上镣铐锁在牢里。
他的下场配得上这份狂妄愚蠢。
这一番恩威并施的敲打后,我和瑾安才算稳定了河东局面。
他在折子里照常向我汇报军情,说突厥连连败退,已经遣人前往边境同大曜和谈。
此等屈辱盟约,突厥自然不会同意。我不过就是为了b他们反而已。
折子的末尾,他特意提到如今战事已歇,可否派自己的义子回京向我面述军情。
李将军先前和我说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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