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他去赈灾,他骨子里文人的风骨怕是会害得他晚节不保。
“平身吧。”
太傅已经很老了,虽然不打算用他,但还是给他个台阶下吧。
我愣了一瞬,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我听到自己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他:“你再说一次。”
“请陛下颁罪己诏。”
我差点忘了,从前父皇在世时,他便是以直言敢谏闻名。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太傅直视着我,想来他为这场审判也等了很久。
我从龙椅上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
他是父皇的纯臣,可以只顾念国君安危,可我是皇帝,我做不到用大曜的国土去换自己的父母平安。
他以为我心中不痛?
侍卫正要上前,太傅竟然起身,快速撞向台阶!
他想以si明志,我偏不让他如愿。
侍卫将他架了出去,我听他“暴君、昏君”地骂了很久,最后声音还是渐渐远了。
这一番胡闹之后,问题还是没解决。
我其实心中已计划好挑一个三品大员坐镇,再搭他麾下一个品阶不上不下的京官去g这得罪人的活。
我从前一向忌讳京官在地方发展势力,只是眼下无人可用,我必须抛出合适的筹码。
我正要开口允下河东太守一职,却听到熟悉的温润声音传来。
声音来自身后的内殿,我忍不住回头。
不过风采不减分毫。
“请陛下恕臣擅离职守。河东道如今灾情紧急,臣甫一安排好赈灾事宜便赶赴京城,好向陛下亲自禀告。”
先前我并不想让他趟这浑水,但他既然敢回京找我,心中必
我只觉心中熨帖不已。
他眼神坚定,又是朝我深深一拜。
我按捺住喜悦,扫了眼瞠目结舌的臣子们。
有太傅前车之鉴,自然无人敢出言发表意见。
朝臣离开之后,瑾安还留在殿里。
龙袍的衣袖被他拉住,他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温声哄我:“陛下,不气了。”
我是皇帝,气量就该b别人大,太傅这样的老顽固拿父皇母后说事我就能同他置气么?
从前每次吃不到点心的时候,母后一哄我,我就开始哭。
我的心很y的。
可不是我想要见他。
哼。
我不管不顾地把他拉向我的方向。
我拥抱住他。
真的只要一会就好。
真的,都只是小事。
“陛下,是我要回来的。”
在那个梦里,父皇和母后还在。
父皇惧内世人皆知。他往往只敢小声说一句:“慈母多败儿”,然后见母后脸黑了下来就不敢再言语。
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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