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期盼。
我自然信他。
我只是
他目光坚定。
“萧瑾安。”我有些狼狈地避开他的视线,虚张声势道:“你有时真可恶。”
或许他也是有心的,只是不愿为了这份心意被困在我身边。
我亲自送瑾安上了马车,又心系他在河东的安危,便指了几个影卫给他,受他差遣。
他说河东灾情严重,他如此招摇恐会惹人非议。
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他办得好差事,并不多过问,免得他束手束脚。
其实我拨的银子足够他买粮赈灾,不过他若是只打算老老实实向世家屈服,那便不是我看上的萧瑾安了。
凭着这等功劳,日后安排一两个子弟入朝为官也是能运作的。
那些世家原本屯粮自重,打算以此收买人心,可如今百姓都见修渠有钱拿,又怎肯做世家的马前卒?
但我知道某些老顽固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他们选择了最蠢的方式来挑衅我。
他在折子里只说受了点轻伤,可影卫给我的密折里说得严重多了。
如今驻扎在南部的军队因为和周国战事已歇,正要班师回朝,我便让他们往河东行军。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敢不敢对瑾安动手。
那些世家
半年后,我在他递的例折里看到一句话。
我先前已经查清楚正是刺杀一事刘家主谋。也正是刘家先前牵头抱团排挤瑾安,试图让朝廷妥协,以高价收粮。
刘家家主一贯溺ai孩子,见长子惨si,连摆了七天丧席,誓要找到凶手报仇。
正好刘家在京城的倚仗犯了事,我便将他的派系连根拔起,借着瑾安给我的证据将刘家一起抄没流放。
看到折子里描述的场景,我忍不住一哂。
其他世家已经清楚我已经从周国ch0u出身来,正打算好好料理国内的蛀虫,因此个个噤若寒蝉,没有敢鸣不平的。
本想召瑾安回京一叙,却又收到了镇国将军李义安的折子。
我随即回了个极高的价码,要突厥每年向大曜上供二十万两白银,还不能少了他们的战马和矿石。
我早烦透了这个不自量力又自讨苦吃的蛮夷之国,心里筹算不如毕其功于一役,完成父皇未竟的功业。
我是听过他的。
那之后他就被引为奇才,镇国将军又知道了这小子幼年便父母双亡,就将他收为义子亲自栽培。
我因此在数封军报上看到了他,只不过都只说他是将军义子,连姓甚名谁都不曾提到。
况且他身为镇国将军,却连名字都不曾为这人取,显然还想多讨一份皇帝赐名的恩典。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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