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不承认。
第二天,霍临渊进殿请安。
我已为他做好计划。
本以为他会欣然接受,没想到他竟红了眼眶。
这种反应让我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一点怜惜,正想安慰他过几年就能回京城,他掷地有声的回答让我的火也一下子上来。
ai而不得的想法被揭穿,是谁都不会好受。
当时我只觉得他是不舍得瑾安,居然敢昏了头揭我的伤疤。于是我怒意乍起,皱眉冷眼看他。
我以为他会和以前一样,想通了就乖乖向我认错,但那一次我失算了。
我讨厌他。
他们无论做什么都让着我,我往往玩一会就觉得索然无味,然后唤来霍临渊。
这个ai好太过nv气,只有霍临渊知道。
我不认为是我技不如人。
只要踢毽子的声音响起,它就会突然出现,而后极快地扑向我的毽子,让我总没法赢过霍临渊。
但这个春节不会有他们了。
惯了总给那只我带来麻烦的猫。
我垂眸,没看到瑾安。
酒明明不烈,但也许是我喝得太急,才让醉意上了头。
这是哪?
“安儿,你便听你祖父的话,对皇上殷勤些,先让他把你留在京城”
前些日子吏部安排他去河东道的折子已经呈给了我。
但霍临渊的不告而别的确让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不愿他到时候同霍临渊一样埋怨我的安排不合心意,因而那道折子还留中未发。
但他不该是这样的。
心里第一次涌起一gu涩意。
“安儿,你”
我在房梁上偏头看他,他的脸隐没在烛火间,却像是寒夜里融化不了的冰。
那我如何收场?
原来他知道我在。
然后被他接在怀里。
只是那双眼在烛火的衬托下显得晦暗不明。
“萧瑾安”我注视着他,郑重地说:“若不想笑,便不要勉强。”
我想我做了决定。
哼。
我不去看他,却觉得他在看我,但我没找到证据。
我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醉得衣衫凌乱,脸也红得不成样子,实在丢人。
“陛下。”瑾安偏头看着我,一副可怜神se,像极了从前小白闯完祸歪头看我的模样:“您走了,我便要在祠堂跪一晚上。”
我的确不忍。
于是我别扭地问他:“想去灯会吗?”
我也有点想念东街的糖葫芦,于是转过身,凶巴巴地往门外走。
“遵命。”
我轻轻推开房门,而后轻功一动,揽着瑾安的腰跃上屋檐。
“陛下,同我去换身衣服吧。”
他的居所在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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