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二人彻底化解了嫌隙,便又聊回正事。
等和他讲好之后安排,我又问起他出g0ng后的见闻。
我心中一动,却只能当作戏言。
如此一来,对我倒也算一种慰藉。
因此我和霍临渊已经商量好,他留在g0ng中养伤,我则不表明态度,也好借机看看是哪方势力先稳不住。
可我还没等到鱼上钩,却先等到了瑾安的信。
他的折子上得不少,信却没几封,往往我一连写了好几封信,他才舍得回我一封。
他的字写得极好,是自成一派的风雅,而画技也同样jg绝,上次他赠我一幅桃花林,我实在喜欢得不得了,现在还挂在御书房。
展开信,入目便是一页经文。我忍不住无奈地笑笑,将那页经文连同之前的一起压在砚台下。
他的信如流水帐一般,先是三言两语为我解了先前寄给他的残局棋谱,又同我说起桃花林凋落,幸好先前已作画记录下了最美的一刻。
目光落到最后,他的笔触依然熟悉,我却是一滞。
他从前不是没在书信里同我谈论过政事,但往往只是为了向我秘密禀报河东局势,如今关切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倒是第一回。
我按捺下那点微末的不满,将那句话圈出来,只回了两字:“不曾。”
之后几天我天天和霍临渊呆在一起。有时是他同我下棋,有时则是戴上面具去京城市井闲逛。
瑾安正好给我上了一封折子,说河东如今流寇作乱,请求派兵协助。
瑾安处事一向顺我心意,我便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先前的试探,还有些后悔上次回信语气太y。
又是几天游手好闲。
r0ur0u额角,拾起一本批阅起来。
等到批完奏折,已经是h昏,我便打算让太监宣霍临渊进殿陪我下棋。
今日定要挫挫他的威风。
我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沉声问他:“何事?”
突厥趁两军和谈之际突然发难,如今正举兵东进!
我的心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