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
他凭什么也要走。
我把小木剑往门框狠狠一砸,一个人缩在墙角生了很久的气。
我不喜欢小白总来黏我。
它的毛软软的,让我觉得很温暖,于是我伸出手,想要00它。
“陛下?”
瑾安的手上还拈着锦帕,应该是想为我拭汗,却被我这个登徒子握住了手。
不过他真好看。
他被我的反应逗笑了,温声问我:“陛下,可好些了?”
我有些疑惑,记忆还停留在我们二人在朝堂上相拥的那一刻。
本就觉得氛围有些尴尬,那g0ng人却又开口说道:“陛下高热不退,烧得都说胡话了,多亏萧大人贴身照顾呢。”
但是说胡话?
我不可置信地问瑾安:“你都听到了?”
我生无可恋地闭上眼。
“陛下”他语气无奈极了,极其小声地抱怨了一句:“怎么这样难哄。”
我睁开眼瞪着他,却见他又笑起来,然后唤g0ngnv为我更衣。
待我更衣完毕,他已经在内殿等了我许久。
而后将袖中一个卷轴抛向他。
“见此诏尤如面圣,违令者,斩。”
长孙宏是司徒长子,而我的这位司徒,正是母后的亲哥哥。
我已经把他架空了许久,如今肯让他儿子出力,便算是个缓和态度的信号,他不敢不从。
只是此番动作之后,长孙家外戚擅权的心思又要起来了。
他不愿?
“陛下,请容臣独自前往。”瑾安声音还是温柔,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我不愿您为我妥协。”
“瑾安不愿。”
臣子畏我,他们知道我是个不顾父母养育之恩的y狠之人,皆怕我的雷霆手段。
但瑾安懂我。
“你回河东赈灾,若不派人坐镇,只怕孤掌难鸣。”
把事情掰开r0u碎地讲是我最讨厌的事,但现在我不得不为之。
我是皇帝,自然了解多一个纯臣于我而言更算助力,但我也知道知道许多纯臣的下场并不好。
我等着他低头认输,却又含着一点隐秘的期盼。
我自然信他。
我只是
他目光坚定。
“萧瑾安。”我有些狼狈地避开他的视线,虚张声势道:“你有时真可恶。”
或许他也是有心的,只是不愿为了这份心意被困在我身边。
我亲自送瑾安上了马车,又心系他在河东的安危,便指了几个影卫给他,受他差遣。
他说河东灾情严重,他如此招摇恐会惹人非议。
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他办得好差事,并不多过问,免得他束手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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