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文人说话都带着酸腐气,除了惹我烦心外,没别的作用。
在场的世家子弟有人一眼便认出了我,但碍于我的身份,不敢交头接耳。
我有些烦躁,但又不好表明身份,突然想到萧家有个傻子世子,一直被锁在家里没放出来过。
当我说我是萧家大少爷时,和我攀谈的男人脸se僵住,自讨没趣地走了。
我要作诗?
太傅曾说诗词只是小道。看看便罢,沉迷于此自降格调是绝不许的。
霍临渊正要出手,对面的青衣公子却先他一步拿起了酒杯。
后来瑾安总说我是见se起意,我绝不想反驳。
g0ng里人常常议论霍临渊好看,我向来嗤之以鼻,那种透着寒芒的锐气讨不了我的欢心。
我只用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我甚至在想从前是否在哪里见过他,因为总觉得我们不像是初见,倒像是久别重逢。
原来他叫萧瑾安。
我因此一度对这个名字有了恶感。
萧家的神童从此陨落,成了个傻子。
半年前他突然恢复,萧老爷子大喜,随即宴请全京城的权贵,不过我当时病着,根本没有机会听说这样的消息。
那天之后,我便常常去萧家看他。
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说是要找他学棋。
等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棋瘾一犯,只能又循环往复。
瑾安是个极好的老师,他只教了我几日,我便觉得棋力大涨。虽然还是常输给他,但已输得不那么难看了。
我一见到他笑,便觉得犹如春风拂面般温柔。
瞥他一眼,他就闭上嘴。
而霍临渊带着一副不忍直视的神se起身离开。
他一失神,手中的棋子滑落,打乱了整盘棋局。
那之后我连着好几天没去萧府,也未曾召瑾安进g0ng,只是整日埋头在案间处理堆得老高的奏折。
与此同时,霍临渊也突然讲究起衣着来,再没穿过从前那身粗布黑衣。
一日我终于批完了奏折,一出门,便见他着一身暗纹玄衣,正在庭院练剑。
他的剑法便是师承天下第一剑客,如今已经青出于蓝,自成一派。
小时候我很喜欢一只鹰,可母后和我说,鹰只属于天空,是不能做我的宠物的。
从那之后,我就不喜欢太聪明的东西。
在我的沉思之中,霍临渊突然转过身,发现我正在看他,连说话都紧张起来:“……陛下。”
我忽然不知如何开口,只想等到机会合适再告诉他。
我忙着安排霍临渊的前程,也就没时间再去计较瑾安和他之间的关系,却没想到在殿试名单上看见了“萧瑾安”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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