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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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倒在地，掌心蹭了一大块皮，脑袋也变得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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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才会看到保镖从车里冲出来，大喊道：“顾总，不好了，那个女人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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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胃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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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胃癌，已经到了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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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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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医院蓝色的椅子上，双脚碰不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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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五楼的阿姨也得过这样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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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看上去精神不振，后来戴上了假发，坐上了轮椅，瘦得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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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个月，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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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楼下传来了哭声，听说阿姨再也不能去跳广场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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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爱的那双红色舞鞋，穿在她的身上，在火焰中化为一缕烟，像是阿姨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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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炽灯的光照在我的身上，我觉得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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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妈妈了，眼看着又要失去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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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渊还是在抽烟，像是一个大烟囱，冒气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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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医生，“能治吗？钱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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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摇头，“晚期已经没办法了，化疗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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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渊摆了摆手，让医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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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望着他，他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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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笑了一声，将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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