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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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二十四岁那年的冬天太冷，深夜不谙世事的十六岁小姑娘在靳宅无人时，照顾了身发高烧的他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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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他总能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或是某个柔软的夜色里，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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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迈步走向林栖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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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檀肉眼可见显得局促起来，双手更是下意识地往后胡乱安放，一颗心脏几乎沉没在向她走来的靳越舟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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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此刻是那么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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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到底藏着多少她无法承载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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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林栖檀面前停下，两人之间距离相差只能融下半个人，靳越舟垂下眸直勾勾闯入她眸里，声色微沉：“我只知道过去这么多年我都在克制着，不敢看你眼睛太久，生怕你察觉到点风吹草动。可栖檀，这一次我试着克制了，显然我的理智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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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林栖檀几乎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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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鼻息间不再只是店里的淡雅香气，还有靳越舟身上的气息，那是种混着男性气息的清冽醇厚茶香，好似一股山间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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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本就繁杂的思绪更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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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离得如此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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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他的眼神好直白。\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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